贾琏薛蟠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,在爱吃酒鬼牛肉的雨儿的小说中,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。从此之后,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,与邪恶势力斗争,保护世界的安全。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。
他和薛蟠结契,是为了吞并薛家。他以为自己娶了个废物,
却夜夜被那人的信息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。直到那天,他看见薛蟠将匕首抵在王爷的喉咙上,
他才明白,自己引回府的不是一只待宰的羊。而是一头,要弑主的狼。01荣国府的结契宴,
办得比谁家嫁娶都气派。鎏金的盘盏,满座的权贵,
熏香几乎要盖过满堂Alpha刺人的信息素。贾琏坐在主位上,
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。他看着那个一身红衣,满面酒气,正抱着柱子要拜把子的男人。
薛蟠。金陵皇商的独子,京中闻名的呆霸王,
一个除了信息素霸道外一无是处的草包Alpha。也是他今日结契的对象。“好兄弟!
以后……嗝!以后爷罩着你!”薛蟠一脚踩在凳子上,烈酒味的信息素混着酒气轰然炸开。
满堂宾客脸色微变。低阶的侍从已经腿软。贾琏的笑意冷了下去。他起身,
凛冽的檀香信息素如一张网,精准地罩向薛蟠,试图将那失控的烈酒包裹、压制。然而,
那烈酒只是顿了一瞬,便以更凶悍的姿态反扑回来。贾琏闷哼一声,只觉胸口一窒。
他的檀香,竟被冲得七零八落。“胡闹。”他低声斥了一句,走过去,抓住薛蟠的胳膊。
入手滚烫。“二爷,这……”旁边管事的一脸为难。“我带他下去醒酒。”贾琏声音平稳,
不泄露一丝一毫的狼狈。他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薛蟠弄出了宴会厅,一路拖进了无人的偏院。
身后门扉“砰”地合上,隔绝了所有视线。贾琏刚要松手,手腕却被一股巨力反扣住。
天旋地转。他被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。方才还醉眼朦胧的薛蟠,此刻眸光清明如寒星,
哪里有半分醉意。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烈酒信息素将他牢牢钉在原地,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。
“琏二爷。”薛蟠凑近了,滚烫的呼吸喷在贾琏的耳廓。他低笑着,声音喑哑。“以后,
请多指教了。”贾琏引以为傲的檀香,此刻被对方的信息素死死压制,连一丝都无法溢出。
他第一次尝到了,名为“绝对压制”的滋味。02婚后,两人被安排住进了同一座院子。
白日里,他们在外人面前上演着“模范夫夫”的戏码。薛蟠依旧是那个鲁莽草包,
不是打碎了前朝的花瓶,就是调戏了路过的丫鬟。贾琏则跟在他身后,
无奈又宠溺地收拾着烂摊子。荣国府上下都在看贾琏的笑话。
看他如何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贾之子拿捏。只有贾琏自己知道,每当夜深人静,
那双清明的眼睛,和那霸道的信息素,才是薛蟠的真面目。“二爷今日辛苦了。
”薛蟠歪在榻上,衣襟松垮,烈酒的气息有侵略性地弥漫。贾琏解下玉带,冷冷地瞥他一眼。
“演戏演**,薛大爷不累么?”“累。”薛蟠坦然承认,“可若不累,
怎么能让二爷放下戒心,把薛家的商路图拿出来瞧瞧呢?”贾琏动作一僵。他暗中设局,
买通了薛蟠身边的小厮,想套取薛家南边的商路机密,此事做得极为隐秘。
“你……”“那小厮是我的人。”薛蟠笑了,“二爷给的价钱高,我让他给二爷画了张图,
不知二爷可还满意?”贾琏脸色铁青。那张图是假的。他派去的人扑了个空,
还折损了两个得力手下。“你倒是好算计。”贾lien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“彼此彼此。
”薛蟠坐起身,“对了,凤辣子那边,我顺手帮你递了句话,她那个放印子钱的远房亲戚,
该收手了。”王熙凤。贾琏瞳孔一缩。这是他藏在暗处,用来制衡二房的棋子。
薛蟠不仅知道,还轻而易举地卖了个人情。这个人,到底知道多少?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
”贾琏的檀香信息素终于挣脱了压制,化作利刃刺向对方。薛蟠不闪不避,
任由那檀香将自己包裹。下一秒,更浓烈的烈酒味反卷而来,将檀香寸寸绞碎。
“我想做什么?”薛蟠欺身而上,将贾琏再次压倒在床榻间,“二爷不是最清楚么?
”“我们是‘夫夫’,自然要做些夫夫该做的事。”信息素的交锋激烈如战斗,
每一次冲撞都带着Alpha与生俱来的征服欲。贾琏在这场无声的战争中,再次落了下风。
他被那烈酒的气息熏得头晕目眩,浑身发软。几日后,贾琏提前从外面回来,
想杀薛蟠一个措手不及。院内无人。他放轻脚步,绕到书房窗下。里面有说话声。
一个是薛蟠。另一个声音……贾琏眯起眼,竟有几分耳熟。他悄悄捅破窗纸,向里望去。
看清那人侧脸的瞬间,贾琏浑身血液都凉了。那人一身玄衣,腰间挂着的玉佩,
是忠顺王府的制式。03贾琏没有声张。他退了回去,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接下来几日,
他依旧扮演着那个为“傻夫君”操碎了心的琏二爷。只是暗地里,
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收紧罗网。他先是借着查账的名义,断了薛蟠在府里采买的渠道。
又以“家宅不宁”为由,将薛蟠从金陵带来的几个心腹远远打发去了庄子上。
薛蟠似乎毫无察觉,每日依旧吃喝玩乐,惹是生非。直到那一日。贾琏以“结契满月”为由,
在院中设下小宴。酒过三巡。贾琏放下酒杯,轻声道:“大爷来京中也有些时日了,
不知……可见过忠顺王爷?”薛蟠夹菜的动作一顿。他抬起头,
脸上那副憨傻的笑容慢慢敛去。“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“没什么意思。
”贾琏的指尖轻点桌面,“只是前几日,我仿佛看见一个戴着王府玉佩的人,
进了咱们的院子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凛冽的檀香却已悄然弥散,封锁了整个空间。这一次,
他占了先机。薛蟠沉默了。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睛,此刻深不见底。“你看见了。
”他用的是陈述句。“我看见了。”贾琏步步紧逼,“薛大爷,你到底是薛家的人,
还是忠顺王府的狗?”话音刚落,霸道的烈酒信息素冲天而起。桌上的杯盘被震得嗡嗡作响。
但贾琏早有准备,他的檀香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死死抵御着那股冲击。
两股顶级的Alpha信息素在小小的院中疯狂对撞,几乎要将空气撕裂。“狗?
”薛蟠笑了,笑声里带着一丝苍凉和狠戾,“贾琏,你以为我想么?”他终于不再伪装。
“薛家是皇商,富可敌国,也是最好宰的肥羊。”“我爹死得早,我若不装成一个废物,
整个薛家早就被那些饿狼啃得骨头都不剩了!”“忠顺王爷看上了薛家的钱,
想拿我们当他的钱袋子,去争那个位子。我若不从,薛家就是下一个甄家!”他的声音不大,
却字字如惊雷,炸在贾琏心头。甄家被抄,圣上震怒,朝野上下人人自危。原来根子,
竟在这里。“所以你委身于他,替他办事?”贾琏问。“我是替他办事。
”薛蟠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,“也是在找他的死穴。”“我需要一个盟友,
一个足够强大、足够聪明,也足够有野心的盟友。”他死死盯着贾琏,一字一句道。
“放眼整个贾府,王熙\"凤\"格局太小,贾政是个书呆子,宝玉是个废物。”“只有你,
贾琏。”“配得上,和我玩这场游戏。”04贾琏看着眼前的男人。那个他一直以为是草包,
是棋子的男人。此刻,薛蟠身上那股鲁莽之气荡然无存,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居上位者的狠辣与决断。他眼中的兴奋,几乎要压抑不住。棋逢对手。
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薛蟠。“盟友?”贾琏笑了,他收回自己的信息素,向后靠在椅背上,
“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和你联手?”“这不仅是赌上薛家,更是要赌上整个荣国府。
”“忠顺王令圣眷正浓,稍有不慎,便是万劫不复。”薛蟠也收回了信息素。
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消失了,院子里只剩下淡淡的酒香和檀香。“因为你没得选。
”薛蟠说得直白,“贾府的亏空有多大,你比我清楚。东宫太子之位悬而未决,
你以为贾家能独善其身?”“忠顺王一旦得势,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你们这些国公府。
”“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?”贾琏沉默了。薛蟠说的每一个字,都戳在他的心窝上。
贾府看似鲜花着锦,实则早已是座空壳子,全靠老太太和宫里元春的颜面撑着。这层颜面,
在皇权面前,薄如蝉翼。“我为什么要信你?”贾琏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。“你可以不信我。
”薛蟠摊开手,“但你必须相信,我比你更想让忠顺王死。”“他手里,有我父亲的绝笔信。
那封信,能要了整个薛家的命。”他的声音里,终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贾琏盯着他看了很久。然后,他笑了。那是一种找到了同类的,近乎残忍的兴奋。“好。
”“那就要看,你给的价码,够不够了。”薛蟠也笑了。“我把我自己,压给你,这个价码,
够不够?”他倾身向前,拉近了两人的距离。烈酒与檀香的气息,第一次不再是争锋相对,
而是试探着,开始交融。“成交。”贾琏说道。一场以家族为赌注的豪赌,就此开局。
他们是赌桌上唯二的玩家。也是彼此唯一的筹码。05联盟既成,院中的气氛陡然一变。
白日里,薛蟠依旧是那个惹是生非的呆霸王。
贾琏依旧是那个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的“妻管严”。只是到了夜晚,书房的灯火,
常常彻夜不熄。“忠顺王府的私兵,藏在京郊大营西侧的别院里,由他的心腹张德辉掌管。
”薛蟠将一张草图铺在桌上,指着其中一个点。“数量有多少?”贾琏问。“明面上三百,
暗地里,至少八百。”贾琏的指节无声地敲击着桌面。八百私兵,这已经是谋逆的大罪。
但证据呢?“张德辉为人谨慎,账本和兵符从不离身。”薛蟠皱眉,“我几次试探,
都没能得手。”“硬抢,是下下策。”贾琏沉吟道,“必须让他,自己把东西交出来。
”“怎么交?”贾琏抬眼,看向薛蟠,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。
“薛大爷不是最会惹是生非么?”薛蟠一愣,随即明白了过来。“你是要我……”“没错。
”贾琏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,“你去‘抢’他的女人。”“张德辉有个极宠爱的小妾,
是从江南买来的瘦马,藏得极深。你去闹一场,把人抢回府里。”“他必然会怒不可遏,
带人上门要人。”“届时,我自有办法,让他把兵符‘掉’在咱们府里。”这个计策,毒辣,
且行险。将他们自己,彻底放在了明面上。“好。”薛蟠没有丝毫犹豫,一口应下。
他看着贾琏,忽然问:“你就不怕我把他真惹急了,带八百私兵踏平荣国府?”“你不会。
”贾琏答得笃定。“为何?”“因为那样一来,你就找不到比我更好的盟友了。
”薛蟠大笑起来。“贾琏啊贾琏,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“彼此彼此。”贾琏淡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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