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舒,你身为以后的皇后,该有的大气,该有的胆量,都去了哪里。”宇文乾声音里带上了严肃。
郑望舒额角流下汗来,她该怎么办,她能怎么办。
“皇弟,要不我来比试吧,“宇文离提着一只兔子过来,血洒在地上,
“我箭术没有郑小姐好,但也拿得出手,早听说芊苹小姐有一番武艺,我也想瞻仰瞻仰。”
此话一出,刚才缠着要比箭的白苹芊,却突然哭着说死掉的兔子好可怕,连忙摇头不比了,躲去了宇文乾身后
宇文乾见她这样,又是心疼,只好作罢。
第二日,郑望舒醒来便长舒一口气,这一下,她算是躲
过剧情点了吧。
早上,她依旧没有持弓去狩猎,喝茶看着宇文乾跟白芊苹告别,独自骑马进到林间。
昨晚,宇文乾并没有宿在主帐里,郑望舒夜晚找人问起,宫女只看向不远处的领一定营帐,烛火将交叠的身影映在帐上。
她现在除了宇文乾的脸,已无半分动心。
不多久,随宇文乾而去的几个太监慌忙跑回:“不好了,林子里又狼,皇上被追,不知道到哪里去了!”
"什么?!"郑望舒一听这话,衣服也来不及换成狩衣,捉弓飞身上马。
离开前,她瞥见白苹芊的身影立在人群角落。
她不是爱宇文乾吗,怎么一点不慌?
来不及细想,郑望舒操控马身跃进丛林,一路叫着阿乾o
可半天过去,完全没有人回应她,倒是真有狼在草丛中隐隐约约,郑望舒射中了一只,但因草丛掩映未能射中要害,
那狼跑出来,眼睛里闪着诡异的绿光,嘴角流下涎水还吐白沫,
这肯定不是正常的狼,这分明中了毒,而那伤口流的血也不是正常的鲜红色,反而是尸体般的黑色。
“该死,“这狼朝她扑了两下,郑望舒搭弓,狼身形灵活,左右横跳,在它要进丛林的最后一刻,郑望舒一箭射出。
尖叫传来,宇文乾从郑望舒右侧正好骑马奔出,他看都不看郑望舒,朝尖叫的方向去,
郑望舒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紧了,她有种不祥的预感,也追过去,
只见宇文乾怀里抱着缩成一团的白芊苹,白苹芊衣角被郑望舒的箭射中,深深扎进
“郑望舒!你这妒妇,竟想置芊苹于死地!”
“不对,我分明射的是狼……郑望舒下马要过来,被宇文乾拦住,
"呜呜呜,乾哥哥,我好怕……"
“你那百步穿杨的箭法,又怎么会射偏,你分明是对准了芊芊!”宇文乾快要把白芊芊揉进怀里,语气容不得任何解释。
曾几何时,自己受伤归来,他也是这样心疼。
郑望舒全身麻木,呼吸也暂停了般,她低下头,明白自己逃不过这一遭,
从这个角度,郑望舒能看到射在白苹芊衣角的箭,
等一下,自己的箭,怎么会射得这么浅。
没等她想说检查,护卫队追着一只绿眼狼来,团团将他们护住。
等回到营地,宇文乾抱着白苹苹不让她沾地,
“来人,赐郑望舒二十大板!”宇文乾咬着后槽牙,将分明毫发无伤的白苹芊抱在怀中。
众目睽睽之下,郑望舒被綁上长凳,扒下外衣,
人胳膊粗的板子落在她身上,不到十下就皮开肉绽
昏迷前,郑望舒都惊讶自己还有心思苦笑,自己半辈子的付出,至少把原书的五十大板减少到了二十,相比原书腰部受损再也拿不起弓,已经好多了。
狩猎会提前结束,郑望舒在丢队伍的末尾,几个太监将她抬回桃夭宫便不管了,她趴在床上,身边无人,没有吃食也没有水。